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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学生故事十|周奕宏:草莓味大肠杆菌

2024.07.15


周奕宏 Breevo

  • HFI 2024届毕业生

  • 录取院校:美国康奈尔大学(ED)、俄亥俄州立大学(EA)

  • 初中毕业于厦门市大同中学


是的,这个标题很奇怪,如果你要问我“草莓味大肠杆菌”是什么意思的话,我答不上来,因为这只是我写这个故事的时候脑子里莫名其妙跑出来的神秘名词。同样的,有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叫Breevo,因为它显然不是个正常名字:如果你把这个名字打进word文档里,它会报错。真相是,这是我几年前花两分钟凭感觉拼出来的。我不知道Breevo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当别人喊这个单词的时候我需要做出反应。我希望可以赋予这个单词一些意义,而非继承单词原有的意思。所以在这里,草莓味大肠杆菌被赋予了代表这篇记录的意义,算是我给自己立的一座赛博纪念碑吧。(话说大肠杆菌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其实当初Wendy在年初的时候问我要不要写学生故事的时候,我人是懵逼的,因为大脑想过载了也想不到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东西,就算有,也没有人会关注,毕竟本人在HFI实在没几个熟人。但显然,我还是写了。


起因是这样,最近,我回到老家,莆田市秀屿区平海镇船头(沙堤)村,开始了为期一周的隐居生活。这是一个原始且安静的沿海小村子,小时候爸妈没空管我的时候就把我扔在这里,给爷爷奶奶照顾。但才过去四天,我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值得纪念的吧,想要找一个能保存久一些的载体来记录我的想法。于是便想起Wendy很早的时候让我写学生故事,然后就有了这篇记录。


先说说我四天里干啥了吧:看书7本;跑步28km;边散步边发呆几个小时;狂炫辣条十几二十袋,豆浆米粉三大碗,泡面淀粉肠果冻海苔冰棒水果罐头等各种垃圾小零食一堆;偷窥星星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好多颗;顺手超度了7只蟑螂和二十几只蚊子;不小心弄坏了十几张蜘蛛网(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与三只小野猫和一两百只小蜗牛交了朋友…


▲ 这几天研究以及重读的书籍


▲ 最近几年常去进货辣条和小玩具的店


▲ 小时候常去的村口小卖部,可惜现在买不到一两毛钱的辣条了


真有点十几年前和爷爷奶奶在这片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感觉了,这些年,人是越长越大只,心智水平却停留在了幼儿园,感觉生活自理能力还不如我五岁的妹妹:十八岁了还把辣条当饭吃,边吃还边看喜羊羊,熊大熊二和蜡笔小新。说实话,比起去康奈尔大学攻读天文学学士,也许去康奈尔幼儿园重修吃饭穿衣交朋友更适合我,毕竟我都不知道我当年幼儿园是怎么毕业的:一天憋不出一句话来,唯一的一句可能还是贴在别人耳边说的悄悄话(居然有同学觉得我很酷)。如果社交也算GPA的话,那我一定是吃满curve,触发59分保底机制的那个。710的舍友一定特别能感受到我的幼稚,毕竟我床上的毛绒玩具堆起来比我人都高。然而学校的只是冰山一角,我家里更多。但不得不说,有它们陪着,我睡觉真是香的不行。

▲ 我幼儿园的小书包


也许就是因为这幼稚的心智水平,我变得极度念旧,仿佛永远活在过去,对于未来总是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曾试着去剖析怀旧的原因,也许是对现实的逃避,也许是对未来的迷茫,也许是对现状不如过往的感慨,也许是人脑对过去施加的一层滤镜。量子物理告诉我,未来无法预测,于是我便总是假定最坏的结果一定会发生。这听上去很悲观,但朋友们会觉得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因为我每天吊儿郎当活得跟个草莓味的大肠杆菌一样(现在这个名词的含义又丰富了一些)。但其实我觉得乐观和悲观都是相对的。我假定最坏的结果发生,便是将心理预期降到了最低,那么真实发生的就总会比我预测的要好,这何尝不是一种乐观主义呢。对未来期望越高,那反而会收获越多的失望。所以你觉得我是乐观,那我就是乐观;你觉得我是悲观,那我就是悲观;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


我总是随身带着一只青蛙手偶,那是我三岁的时候我妈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我现在有事没事还是会陪它聊聊天啥的。老家床上还放着我六岁还是七岁的生日礼物,是一只对于当时的我来说超级大的毛绒熊。现在它们两个睡在一起,也算是老朋友见面了。

▲ 熊的鼻子不知道去哪里了...


尽管新房子建成已经快十年了,我还是喜欢去那有几十年历史,养育了上一代人,用不规则石块搭起来的老房子。我会把能唤起我回忆的老物件打包留存,希望它们能加强我对于过去的记忆。有时候,我会闭上眼睛,用嗅觉去感受空气中的霉味与米兰花的清香,用听觉去感受脚踩在陈旧木板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和踩在小道碎石上沙沙的声音,用大脑去想象十几年前我所听到的,同样的声音。每当我这么做,我总能感到大脑中尘封的区域被重新唤醒,就好像挖出了什么远古的宝藏。


▲ 小时候和爷爷奶奶住的老房子


▲ 爷爷上一个马年,也就是十年前给我的银算盘


▲ 爷爷生前喜欢的米兰花


我现在吃喝拉撒用的水还是老房里的那口井中的,我也不知道它有多少岁了,大概跟老房子一样吧。每当我意识到,现在洗澡的水和十几年前奶奶给我洗澡用的水是同一个源头时,我总是觉得有些奇妙。可惜,我现在肉体上是长大了,奶奶却因为疾病精神上成了小孩子,天天哭着要回妈妈家。也好,我这个大小孩和她这个老小孩还是能聊得来的。我们都很喜欢傍晚的时候在空地上吹海边刮来的风,她甚至因为这个不愿回城市里,因为这里空气好。小时候夏日睡觉是没有空调的,我还纳闷以前是如何忍受高温入睡的;现在吹了这海风明白了:我在这三四十度的天气居然被吹得直打哆嗦。


▲ 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井


我总是希望我变得再聪明一点,这样我就能将从小到大的回忆保存的更好。我常幻想,如果我遇到了未来的我,但是他将记忆中的细节遗漏了一些,我一定会给他两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我有时候脑中会蹦出这样一个念头,如果我可以在十光年外建造一个分辨率超级超级超级高的望远镜,那岂不是可以看到地球十年前发生的一切?我知道这无论是从科技上还是从物理上都不现实,不过想想嘛,也不犯法。如果我收费的话,生意应该会很火爆吧。


常说一日之计在于晨,我独爱黄昏。就如同蜡笔小新:大人帝国的反击中,Yesterday Once More的首领说的那样:“夕阳总是让人们回头遥望,所以这里一直是黄昏。”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便是那夕阳,是黄金时代的末尾,是漫漫长夜的开始。有时候我又觉得这个比喻不太恰当,毕竟我一个天文佬,怎么会如此贬低黑夜呢。我问过许多人,太阳是什么颜色的,他们的答案都是黄色或者橙色。也许我们的确是被黄金时代蒙蔽了双眼,毕竟我们看到的不过是大气滤镜后的表面现象,太阳实际上是白色的。(太阳属于G2-V型的恒星,大多科普都将G型主序星画成黄色,大概是因为它叫“Yellow Dwarf”吧,但实际上那个名字不太恰当。)而长夜也并非冷淡无趣,毕竟只有太阳下山,星月才能被我们直径仅有几毫米的瞳孔所捕捉到。也许等我下山后,也能带来一个壮观的星月夜吧。


▲ 冬季时,夕阳的角度正对室内,糊我一脸


▲ 落霞与孤鹜齐飞

▲ 太阳下山咯


▲ 农历五月十九的月


我喜欢看星星。三岁的时候喜欢看星星,十八岁的时候还是喜欢看星星。那我就在这里许个小小的愿望:希望我老了的时候,还是喜欢看星星吧。


追根溯源这个爱好,又回到了我现在住的这个小村子。我奶奶小时候一天给我吃六顿饭,每次暑假都喂得我黑黑胖胖的,搞得我现在都有点厌食。每到晚上八点,少儿频道播送《银河剧场》的时候,她总会为了让我去睡觉把我拉去天台看星星。现在想想,反正都是“银河”,看哪个不一样呢,所以当时就给骗过去了,然后就莫名其妙睡着了。再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五点爬起来跟爷爷去打太极、下象棋了。


▲ 小时候和奶奶一起看星星的天台,不过这十几年新建的房屋遮挡了一部分视野


说起我爷爷,他跟我的专业选择也脱不了干系。


他主职是兽医,但也同时是个风水大师,对传统命理学有所研究。说实在的,哥们当时迷信科学,不太懂我爷爷每天在研究什么神秘学问,就算了解了也只会随社会主流将其定义为封建迷信。但等我真正站在人类求知的极限前,感到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又是他的宗教和信仰救我与水深火热。科学与信仰的关系非常微妙,科学由于其自身无可避免的限制难以成为我的信仰,因此我需要哲学甚至是宗教来支撑我活着。


▲ 爷爷留下的一部分书籍,手抄书和物件


有一个人跟我得到了同样的结论,他是著名的卡尔·萨根。我很喜欢他说过的一句话:“我们是宇宙了解它自身的途径。”这意味着天文学并非遥不可及,因为我们便是宇宙的一部分,研究它就是研究人类自己。同时,这句话也给我的人生赋予了一个价值,或者说,一个信仰。它之所以是一个信仰,是因为我无法用任何逻辑手段从根本上去证明这个观点,但我依然选择相信。


然而,相信,是因为相信自己相信;但相信自己相信,就是不相信。这话有点绕,但是仔细想想确实有些道理,如果想的太多的话,信仰还是挺容易崩塌的,所以我有时候也会卸载大脑,放弃思考。如果让我定义我自己的话,我或许真的会说我是宇宙的一部分。这听上去像是废话,但其实真是废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定义自身——我原始人类的眼界注定我不能给出一个精准的答案,现在不行,以后也不行,毕竟完美的定义总在改变,可追求,不可寻获…算了不说了,总结一下就是以下两点:

  1. 过载大脑一时爽,一直过载一直爽。

  2. 与其过载大脑,不如卸载大脑。


我推测,正是这种保护机制让我这么喜欢发呆。我常常盯着一处老久老久,大脑空白,等反应过来已经是好一会儿之后了。一开始只是上课写作业之类静止的时候会发呆,后来走路的时候也习惯发呆了,我也因此经常忽略身边人跟我打的招呼。这算是一种大脑自动驾驶模式吧,在这个模式下,我除了求生本能其他的都会忽略。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些人觉得我有点蠢。这不是什么大智若愚,根据奥卡姆剃刀原理,我更可能是真的笨。


不扯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垃圾话了,我得盘点一下我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了,那就是电子游戏。的确,在这里讨论电子游戏是有些奇怪,不过在这上面花了这么多时间,我的确是有所收获的。


先说说单机的吧,我得承认我的品味实在是有些神秘和奇怪,游戏库里这么多游戏居然跟同学没有什么重叠,那我就在这记录一下我目前的品味吧。如果能找到品味跟我差不多的人,我定是要和ta拜把子的。



多人竞技游戏玩的就更多了,我挑在HFI三年印象较深的说吧。


《王者荣耀》这游戏我16年就开始玩了,好像是s3还是s4赛季,不过17年就退游了。不过7年后的2024年,我又下回来玩耍了,就当回忆童年了。跟我一起五排的兄弟都知道,我很喜欢把程咬金当刺客玩。很多人不理解,那我就解释一下:可能还是怀旧心理在影响我吧,我很怀念17年春节和哥们一起通宵放hop打这个游戏的欢乐时光,而暴击流程咬金就是我那时最得意的发明。


▲ 2017年的游戏截图


▲ 2024年的游戏截图


可以说是理解领先版本7年了。咬金的那句“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和爷爷下象棋。那时的我只懂得被动防守,然后被爷爷步步紧逼的运营平推。现在想想,确实有时候需要逆转思维,好好想想事物的相对性。广义相对论提到,引力场的作用与加速度等效;那我可以提出一个“咬金相对论”:吸收火力与杀光对面等效。


《炉石传说》是我17年玩到20年的游戏,也是去年才刚下回来玩的。我喜欢它的美术风格和音乐,当时在我的初中拉了一大帮人一起搓炉石。可惜,现在还在打的十分之一都不到了。


说到我的初中,厦门市大同中学,它在当地并不出众。我们小升初是划片区的,我还记得当初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老师给我们每人塞了一个小信封,里面装着随机分配的结果。我爸妈希望那是双十、一中、或者至少是外国语分校,不过都不是,里面写着厦门市大同中学前埔分校。


说实话,我还是挺怀念之前初中跟一帮狐朋狗友打闹的,毕竟这种分配机制导致学校里什么人才都有。我记得我们当时背着年级长(福建叫段长)在班里用扫帚和矿泉水瓶打马球,偷偷开电脑举办扫雷大赛,把窗帘拉起来偷偷蹦迪并设立了“大同蹦迪节”,举办并参加“那达慕大会”,利用拟态和卡视野等特性玩躲猫猫…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当时怎么会有这么多老年人活动,毕竟我们段长天天盯着监控不放。我觉得,我初中真没风评说的那么糟糕,事实上我相当享受;享受的并非学到的知识,而是课堂以外的事情。


我认为,我从小到大接受过最重要的教育是在幼儿园与家里,因为幼教和家教直接决定了我现在和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也是我对于自己去哪所学校比较无所谓的原因吧…跑题了,还是说回炉石传说吧。我今年凭着资历和理解在怀旧模式里拿下了美服第四,也算是圆了我一个小小的梦吧。



我刚进入HFI的时候,我打的最多的是《星际争霸2》,它很老,很难,但我幸运地因此交到了一个学长的朋友。这让我想起了小时我还是个悄悄话大王的时候。那个时候触屏手机刚刚上市,所以手游市场也正开始扩大繁荣。我爸妈当时看我春节了还是一个人,便表示:“去打游戏吧,同龄的孩子都在打。”事实证明,我爸妈是对的,电子游戏可以说是我迄今为止很重要的一个社交手段了。不过,打了这么久星际,钻研了这么多神秘的战术和狗招,大师没上,颈椎病是落下了,酸痛到现在,希望锻炼背部可以彻底根治这一切吧。


▲ 用虫族放狗招上了钻二


感觉该写的都写完了,没想到的也没必要想了,不知道怎么结尾了,那就分享一些我喜欢的东西吧。


▲ 锦里


这张壁纸我用了快两年,原型是成都锦里。虽然我从来没去过,不过我很喜欢这壁纸带给我的氛围感,也就是过年的氛围感。我从小便喜欢过年,一是可以与家人朋友团聚,二是可以放烟花。我常常将买来的烟花拆了重组,虽然每次都搞得灰头土脸的,不过这真的很好玩。


第二个是一曲音乐,我听了十年,从来没腻过。其一是因为真的很好听,其二可能是因为它背后的那段故事。


第一次听到是在台湾Minecraft博主舞秋风的碎月群岛系列中,这导致我常常将音乐与碎月群岛联系起来。


▲ 碎月群岛地图


它讲述的是主人公的爷爷隐居在碎月群岛中。(上图本岛)当主人公坐船去探望时,才发现爷爷已经去世了一段日子了。爷爷的遗书上写着他生前未能完成的心愿:探望其它岛上的老友。主人公得知后,觉得自己应该帮助爷爷完成他未能完成的事情…


碎月群岛本来只是属于童年的一段回忆,但我的爷爷去年也永远地离开了人间,并留下了值得研究的资料。我从未感觉碎月群岛的故事离我如此之近,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想要继承这份流失智慧的渴望。所以这次回到老家,也算是回到了属于我自己的碎月群岛吧。


▲ 主人公正坐在爷爷的小屋旁泡温泉赏星空


致谢


三年来,我在HFI见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老师和同学,本想像其他学生故事一样,挨个感谢,奈何本人记忆力太差(或者说脑子用来装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了),无法保证我记得住每个人。所以我为了不漏掉任何人,我就不一一指名道姓了。

总之就是非常感谢这十八年来所有爱我的人,包括家人朋友老师同学等一系列人。这可能有点草率,但这是我能想出最好,最全面,最不得罪人的写法了。这是要写给HFI的,所以对于家人朋友的感谢我就不在这里细说了。HFI的老师们总体上还是非常热情且善于教学的,所以教学能力这方面我就不过多赘述了。不过,虽然前面说了不指名道姓,但我仍然想点名高中几位在课堂之外有帮助到我的老师。(课堂内容好的我就不多嘴了,老师们各有特色,总体而言都挺好的)

首先就是找我写这篇文章的Wendy了,因为我在广州无亲无故,所以她总是能给到额外的关照。谢谢您疫情期间买的水果和重感冒时候给我点的粥,我一直记在心里!同时,您是一位伟大的占星师,而我文书的主题正好涉及了天文,哲学与宗教,所以您给出的意见都十分有针对性,谢谢您!

然后是两位帮我写推荐信的老师咯:Erin和Mike。

虽然我高二为了准备BAAO经常带着一大堆千奇百怪的问题去问Erin,但是她还是放弃了课间摸鱼的时间来想我的问题,我在这里表示感谢!(同样我也感谢Jenny在数学上的支持)

Mike, you are more like a life coach than an AP Lang teacher to me, and that’s why I chose you despite my terrible score in this subject. Thanks for your advice in love, life, and happiness!

然后是雷震先生Mr. Redfield,我就用中文给您写吧。您可能都忘了,但是我还是要感谢您高一的时候帮我把一堆乱七八糟的床上用品搬到我的宿舍,这真的让我在广州感受到了第一丝温暖!

然后是我的六位升学指导老师了:在hfi的有Jessie和Kenneth。以外的有Cici,Lauren,Sam,Diyuan,还有Patrick。如果你仔细数的话,其实有7个名字,这是因为有人出现了两次。

Jessie,虽然你已经不在HFI了,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为高一懵逼的我解答疑问!

Kenneth,说实话我还是习惯叫你Diyuan。感谢你来HFI之前和Patrick一起与我的交流。也感谢你来HFI以后对我疑惑的解答和对我GPA的保护!

Cici,就是感谢这些年的陪伴吧,特别是感谢您在我生活上遇到困难时提供帮助,也感谢您对治好我拖延症所作出的努力。(不过我就是喜欢拖着,你说我也没用)

Lauren,thanks for coming to see students in Guangzhou with Cici!

Sam,thanks for your ability to condense a bunch of information into a few words!

还有教我天体物理的黄呼老师,感谢你能用一大堆知识敲醒我放弃思考的大脑,也感谢平时跟我聊天扯淡。希望你能有个幸福点的中年生活吧哈哈。Cornell的明信片我找时间寄给您!(大概吧)

老师之后,我在这里统一感谢一下每天陪我打游戏聊天扯淡干饭的同学们和舍友们,我就不点名了,你们知道是谁就好。

除了人以外,还是有很多事物值得感谢的。

感谢小青蛙手偶15年来的陪伴,15年了你还是这么可爱!

感谢大狗熊12年来的陪伴,对不起把你鼻子弄丢了…

感谢大红兔从23年春节开始的陪伴,抱着你睡觉很有安全感!但是上次你耳朵爆炸了之后我可能缝的有点丑,不好意思啦。

感谢所有陪过我的毛绒玩具,我爱你们!

感谢蜡笔小新,我真的从你这里学到了很多。

感谢光头强,熊大熊二,你们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

感谢喜羊羊,感谢你从小到大的陪伴。

感谢我吃过的所有零食和美食,没有你们我真是活不了一点。

感谢我的大脑,虽然有时候你会过载,不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感谢我的心脏,感谢你撑住了我对你的这么多考验,活着就是赢!

感谢老房子为我保存了这么多宝贵的记忆,也感谢之前寒暑假养我长大。

感谢米兰花,闻到你让我的大脑不再沉睡。

感谢铁观音,你的芳香永不过时。

感谢大气,你支持着我的生命。

感谢井,你的水我从小用到大,谢谢你哦。

感谢海,你的胸襟令人钦佩。

感谢土,你孕育了绿色。

感谢火,你是熊孩子的最爱。

感谢云,我也想像你一样自由自在。

感谢雷,你的鸣声让我睡得很香。

感谢风,和你相处令人愉悦。

感谢星,我对你们的感谢太多,如果可以,我愿把这些感谢独立写作《星衍记闻》。

感谢月,我对你的感谢太多,如果可以,我愿把这些感谢独立写作《月迹之歌》。

感谢日,我对你的感谢太多,如果可以,我愿把这些感谢独立写作《日羲启示录》。

感谢宇宙,感谢将我纳为你的一部分,我将找到你我共有的意义。



文|HFI毕业生 周奕宏Breevo

图|HFI学生 曾韬文Andy

HFI招生办 许启丹Er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