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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学生故事十六 | 吴思奇:回望来路

2021.05.21

吴思奇(Laura)

华附国际部2021届毕业生,初中毕业于广州执信中学,在20/21海外大学申请中获美国康奈尔大学、莱斯大学、弗吉尼亚大学、雪城大学、普瑞特艺术学院、南加州建筑学院,英国爱丁堡大学、曼彻斯特大学、谢菲尔德大学,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等录取。



文 | HFI Y12 吴思奇

图 | HFI Y12 吴思奇

版权归华附国际部 | 转载请注明出处



从小到大,我一直感觉自己很幸运。从来不是最耀眼的学霸,也没有什么突出的才艺,却能意外地获得“梦校们”的青睐。从执信中学,到HFI,再到康奈尔大学——只希望,我的故事能带给屏幕前的你一点点信心。也许,看似高攀不起的offer们并非想象中的那般遥不可及。



踏上留学路


也不知是因为父母潜移默化的影响,还是周围哥哥姐姐们的亲身经历,出国留学的规划似乎很早就模模糊糊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和当下的“鸡娃们”相比,我的英语启蒙教育算是相当晚了——5岁才认得清26个字母,一年级才开始背单词、学语法。但在当年那个“内卷”还不太严重的环境中,提前2年积累的英语能力已经足以将我和同龄人拉开一点差距。而这一点差距带给我的自信,正是使我迈向留学路的最初动力。


进入初中,为了在一众学霸之中维持自己并不明显的英语优势,我加入了HFI的EAP课程。当时的我从未想过,学习EAP的短短一年竟会直接决定了我未来8年的去向。


每周四小时的课程强度不言而喻,于是课间的短短十几分钟里Yoee和Delia不定期的精彩分享便成为了我最期待的消遣时光。从维也纳,到阿姆斯特丹,再到中东的小城,Yoee周游欧洲中东的奇妙经历深深地唤起了我对大千世界的好奇;而Delia口中HFI校友们充实的留学生活与似锦的前程,又使我对留学生活无比憧憬。“HFI”三个字母,逐渐与“梦校”二字画上了等号。


于是我来了,正式成为千万留学生中的一员。



自由生长的高中三年


和大多数同学一样,高中的三年里我几乎一直与欢乐和焦虑相伴。没有天生超乎常人的聪慧,亦没有学霸们惊人的自律性,在忙于社团活动、学术项目和比赛的同时维持一个中上水平的GPA对我来说着实不容易。如果要说我在HFI最大的收获,那或许并不是学术知识的增长,亦非经营社团经验的积累,而是对空闲时间的把控和利用。高中的这三年对我来说,是一个与自己和解的过程,一个逐渐学会平衡娱乐与学习的过程。


此前的十五年里,我每天的日程几乎都是大人们安排好的——校内课程、作业、补习班、兴趣班——只要任务完成,剩下的时间便可以随意享乐。因此,我从未想过“安排自己的课余生活”。尤其是在每周小考、每月大考、每天都做不完作业的初三,好不容易逮住一刻闲暇时光的我更是死死抱着手机不放,巴不得一两个小时内把综艺淘宝刷个遍,更不可能考虑在空闲的时候给自己添加额外的负担。


习惯了被安排的生活,高一刚入学时的我感到非常不适应。当校内的作业不足以填满我大部分的课余时间,当手机的使用权完全交到了自己手中,面对大把大把的空闲时光,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就像刚被放生,却还不具备独立生存能力的宠物,习惯于被安排的我还没有做好成为“安排者”的心理准备,便在高中里获得了大学生活般的自由。于是,十几年下来形成的习惯使我开始沉迷手机不可自拔。一个个耗费在综艺、淘宝、B站小视频里的周末,伴随着DDL前一个个焦躁不安的夜晚将我锁在了一个牢固的恶性循环之中。每每回忆起初中时代争分夺秒奔波于作业、补习班和兴趣班之间的生活,我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对自控能力大不如以前的自己失望至极。


放纵的快乐与放纵后的懊悔交替着陪伴我度过了高中的第一个学期。尽管还能勉强对付并不算繁重的课业,但我无法忍受自己再这般堕落下去。于是,急于改变的我从一个极端跳向了另一个极端——用背单词、复习和大量的托福练习填满自己的课余时间。我开始使用日程本,企图用满满的任务栏找回初三时在压力中高速运作的状态。看着长达十几行的TO DO LIST,我仿佛看到了GPA冲上4.7,托福首考下车的自己。然而很显然,我高估了自己的效率。斗志昂扬的前几个星期里,我屡败屡战,屡战屡败,即便拼劲全力也无法完成日程表中的一半。每天被学习填满的生活很快使我疲惫不堪,面对淘宝、B站的抵抗力也愈发脆弱。不出一个月,我的生活便被打回了原形。


“堕落”的生活一点一点磨平了我对自己的愤懑不满,逐渐“佛系”的我不禁开始思考,是我真的没有以前自律了,还是我对自己的判断出了问题?或许,初三时如陀螺般疯狂旋转的状态本来就不应该成为常态?或许,娱乐本来就应该是生活中的一部分?我重新翻开了自己的日程本,写下了自己每天真实的时间安排。诚然,我当下的空闲时间确实比初三时更长,但过的却也没有想象中那般糟糕:学校作业、托福练习,我都在认真地完成着;社团活动、比赛的准备工作,也在占用着我大量的课余时间。或许,本来就是我对“娱乐时间”的定义出现了偏差:社团活动、备赛工作之后也和学习一样,需要一定的放松。我一味地责怪自己花太多时间享乐,却忽视了课外活动后疲惫的大脑和麻木的神经,强制它们继续高速运转来完成学习任务。我总是在压抑自己对休息的渴望——或许,这才是我常常一打开手机就深陷其中的真正原因。


我释然了。既然休息放松本来就应该是生活的一部分,那便将它加入每天的安排中好了。从那以后,TO DO LIST逐渐从十几行缩减到了5、6行,我开始有计划地休息,娱乐,手机对我的吸引力,似乎也不再像以往那般无法抗拒。如今,高三的我仍然偶尔会沉迷B站不可自拔,或是“意外”地在淘宝中消磨一两个小时,但至少,这已不再是常态。我能“宽容”地允许自己花一整个周末的夜晚做面包、看综艺,甚至逛淘宝,而正是这些看似被“浪费”的时光,使我得以元气满满地应对工作日中的任务与挑战。


如果不是HFI里自由而ambitious的学习氛围,这关于平衡娱乐与工作、合理安排空闲时间的重要一课,或许会迟到好几年。



“筑”梦康奈尔


我从小就显示出了对手工和绘画的极大热忱,也非常享受一切与艺术创作相关的活动,所以小学还没毕业,就决定了以后要当设计师。正好,我父亲是一档建筑节目(《筑梦天下》)的忠实粉丝。每周耳濡目染,几年下来也我见识了不少名家大作,建筑界的泰斗的名字也数的上几个来。深入的了解没多少,但相比起其它设计行业,建筑算是我最熟悉的了。


(针管笔黑白淡彩作品;《上海民居》)



然而,这并没有让我对其他设计领域丧失兴趣并直接commit to architecture。


时尚对女生总是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初中时我在一个和戏剧有关的比赛(Odyssey of the Mind,简称OM)中自告奋勇地当了一回服装设计师。着迷于通过服装推动剧情,展示人物性格的过程,高一时的我再次参赛,依然乐此不疲。


转眼间到了高二,要选定专业着手准备作品集了。Architecture or fashion design,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困难的抉择。就在这时,坂茂的灾后建筑进入了我的视野。坐落在世界各地的纸管建筑们其貌不扬,却给饱受磨难的灾民们带来了巨大的慰藉。与此同时,《梦想改造家》播出了。青山周平的学区房改造,本间贵史的蜗居爆改,陈彬的百年老宅改造,我从未想到,看似为美而生的设计,竟能给普通人的生活带来如此大的影响。建筑师的人文精神使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建筑设计超越美学本身的意义。一边是华丽的T台,高定服装为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世界锦上添花,一边是朴实的工地,横梁立柱架起一个个普通家庭的未来。满怀热情的我果断选择了建筑专业,希望在多年后像几位前辈一样通过建筑设计切实地提升普通人的生活质量。


高二的寒假里,我开始认真的考虑未来5年的去向。不可免俗地,首先呈现在我眼前的是各大榜单上赤裸裸的排名。QS, US NEWS, DI……几个榜单刷下来,Cornell的名字已然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常年高居全美第一的建筑本科项目,Hogwarts(《哈利·波特》中的魔法学校)的“同款”图书馆、群山之中平静的湖泊、全美大学中数一数二的饭堂,以及“不正经”的爬树课、品酒课——随着了解的深入,我对Cornell愈发心驰神往。


几个月后,我以夏校学生的身份切身体验了一个月Cornell建筑生的生活。6个星期的“魔鬼训练”期间,我一直在艰难的“爬行”。因为疫情,线下的夏校转为了线上。长达12小时的时差加上繁重的课业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一个个深夜里,我强撑着疯狂打架的眼皮,努力集中精力挺到下课;一个个刚入睡不到4小时的清晨里,我又强行将自己从被窝里拉到电脑前,逼迫自己从浓浓的睡意中清醒过来,一边听分享会,一边做笔记。不足的睡眠一定程度上地降低了我的效率,但面对满满的日程表,我只能没日没夜地画图、做collage、搭建模型、拍摄、排版,拼尽全力让自己在DDL前交上作业。只可惜,6周下来,除了final project,(和大多数同学一样)我屡屡错过DDL。


(Cornell夏校期间搭建的纸质模型;Bar Relief)


(Cornell夏校期间用电脑制作的模型; Up is Down, Down is Up)



虽然夏校期间经历了重重困难,也屡次被推向崩溃的边缘,但我认为,这一切劳苦都是值得的。如果不是夏校里2周速成Photoshop, Premiere, Lightroom,3周入门Rhino(3D建模软件)的高强度训练,一向“善待自己”的我或许至今都还是那个软件纯小白,而之后的作品集质量也必定会受到一定的影响。也正是这次夏校满满的收获,使我更加相信,Cornell AAP五年的系统教学能够为我打下坚实的基础,支持我在建筑师之路上越走越远。于是,对自身水平并不太有把握的我斗胆将Cornell列为了我的ED梦校。


(夏校结束后,我运用期间学习的建模技巧制作了电脑模型,并用3D打印机打印了出来; Ferret Caves)


(建模前的手绘效果图;Ferret Caves)



回望来路


正如开头所说,我一直对自己几次升学过程中的好运心怀感激,也常常试图总结其中的原因。小学时成绩不算突出,便“曲线救国”,以特长生的身份考入了执信中学;初中时凭英语优势,在6科联考中考前提早“下车”,顺利成为HFIer;高中的我在学术方面仍然不具备绝对的竞争力,但建筑专业申请要求的作品集,却使我能在文书之余向招生官展示我对建筑的热忱和社会责任感,最终得到Cornell和Rice“高贵”的橄榄枝。这一切,纵然有运气的成分,却也是努力的结果。我不会忘记,特长生考试前每晚早早做完作业练圆号的时光,HFI入学考试前紧张刷题,每天背单词的日子。准备作品集时反复修改、重画草图,在无数次试错后逐渐掌握建模技术的一幕幕如今更是历历在目。确实,我并不是数一数二的“学霸”,但在保持学术水平的同时,我知道自己的优势——比如圆号和艺术创作能力——并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或许,在奋力奔跑前,结合自身情况选择合适的赛道和终点比盲目地冲刺更加重要。



写在最后


高中三年一路走来,给我提供过帮助的人实在太多。首先要感谢的当然是一直坚定支持我(mentally and financially)的父母——在整个申请季里体谅并安抚我随时崩溃的情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我节省时间。没有这对坚实的后盾,高压之下的我可能还没交完申请就崩溃了。


第二要感谢的必须是Sylvia老师,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审核,保证了我最终文书的质量。当然,还有整个升学部门的老师们,是她们细致的指南和DDL前不厌其烦发出的“群公告”使我得以顺利地完成整个申请流程。


除此之外,也要感谢三年来不断给我带来欢乐与慰藉的师父、Roselind、Connie、阿拉、Patricia、Lori、伊迪斯和米笑,真的很感激你们容忍我申请季暴躁的脾气与“阴间”的作息。回想起来,在大家都顶着重重压力的时期给你们带来这样额外的烦恼真的很抱歉。同时也要感谢高中三年一直支持关心着我的Emma、东鳖、syf和橦哥。虽然见面的时间少之又少,但你们时不时的几行信息依然能在闲暇片刻瞬间点亮我的心情。


我能走到今天,所有在社团活动和比赛中陪伴过我的“同事”和队友们也功不可没。感谢全员“戏精”的OM队友(Bruce、Shania、Kiki、Jonah和Peter Lu),认真靠谱的CTB队友(Amy、Janna、Shania、Peter Liang),合作顺利而愉快的Cuisine社长们(Alice和Jan),和共同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的Fashionist“高管”们(Roselind、Kiki、Katherine和Antonia),没有你们的帮助,我无法想象我的简历将会是何等简陋。


最后的最后,感谢HFI,让我遇到了这样一群闪闪发光的“宝藏”同龄人和老师,在“筑”梦之路上不断帮助,支持着我。


也感谢屏幕前的你,耐心读完了这篇毫无文采可言的碎碎念(语文水平的倒退算是我这三年最大的遗憾了)。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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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日华附国际部开放日,我们邀请了本文主人公,在20/21海外大学申请中获康奈尔大学全美建筑专业排名第一的AAP(建筑艺术设计)专业录取,热爱烘培、着迷于时装设计的吴思奇同学到场分享。课程说明会当天,吴思奇同学将会讲述如何利用好HFI的三年高中时光冲向心中的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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